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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强忍着心脏处传来的巨痛，难以置信的看着张毅问道。
张毅冷酷的拔下匕首，讥笑道：“为什么？因为这次的机缘，名额只有一个，就算是多，也就两个，我怎么可能让更多的机会留给别人。红燕姐，你别怪我，十个人死一个，那就只剩下九人，我能够获得这份机缘的几率就又大一些。”
大滴大滴的眼泪，从江红燕的眼眶中夺眶而出，顺着她那绝美的脸庞滑落。那份凄美的表情，那被眼泪遮住的眼眸里，是深深的痛苦，是强烈的绝望！
她不信！
她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！
张毅在乎她，知道她根本就不在乎这份机缘。
“假的！这都是假的！”
江红燕猛然间像是疯了一般，狠狠的推开张毅，伸手抓住留在她胸口的那把匕首，那张绝美的脸庞上，突然浮现出灿烂的笑容。
没错！
是灿烂！
泪眼朦胧，却笑颜如花，那般娇艳，那般美丽。
“你不是他，他不可能伤害我！虽然你的模样和他一样，但你绝对不是他！就算是你变成他的模样，也没有他那颗心。”
江红燕说完，按照张毅曾经教给她修炼的办法，原地盘膝而坐，缓缓闭上眼睛，一边默默运转着体内的真气，一边说道：“如果你还要杀我，来吧！我坚信你不是他，但我要感谢你，让我感受到绝望的滋味，很痛苦，但也让我彻底想明白了很多事情。如果我将来能够帮得到他，付出什么我都愿意，我……真的爱上他了。”
她面前，满脸冷酷的张毅，突然间笑了，看着闭眸盘膝坐在面前的江红燕，他笑道：“原本我以为，这次的收徒不会有什么收获，没想到却遇到这么好的修炼胚子。不错，接下来的考核，你不用继续了，以后你就是我六指神尼的第三位弟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