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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扬道：“你我之间，到底又算什么？师徒？仇人？还是一笑泯恩仇？”
陈鸿蒙呆了一呆，随后哈哈一笑，道：“我的心里，没有任何爱恨情仇，甚至连你想的那种情绪都没有。驱使我做这些的动力是因为兴趣，好奇，另外，还有一个想法，帮你挖掘真我。你总觉得你和我不一样，但其实，大家都一样。满口慈悲心，未必真慈悲。”
陈扬沉默了下去。
陈鸿蒙道：“你看这世界，是由人和生灵以及万物组成。我看这世界，是由一串串物质与代码，以及命运，时间来构成的。你我眼中的世界，并非一样。而迟早有一天，你会明白我现在的境界。”
陈扬道：“也许吧！”
陈鸿蒙道：“再见了，师父！”
陈扬道：“为何，你突然就不恨我了？我记得之前，你唯一的恨，就是我。”
陈鸿蒙道：“是因为我突然发现，你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工具人罢了。你被命运利用而不自知……我觉得你很可怜，所以，那一瞬间就不恨你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陈扬便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他没想到最后在陈鸿蒙这里得到的评价却是可怜二字……
一直以为自个纵横无敌，乃是天资卓越之辈！
但其实，最后还真是个可怜之人，是命运的玩物！
可悲，可叹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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