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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在这样的晚上，他的哭声让陈扬都要落泪。
他知道，大哥实在是太苦太苦了。
如果不是还有一股信念支撑着大哥活下去，陈扬不知道大哥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。
灵儿虽然性子冷淡，但并非是无情之人，她也为之恻然。同时，灵儿对陈扬说道：“我们一定要为大哥找到血泪。我也舍得为大哥留下血泪，可……我舍得血泪，却怕不能承受发生的事情。”
要灵儿流下血泪，就必然会有极其哀伤之事。灵儿要极其哀伤，还真只能在陈扬身上应验。
陈扬拍拍灵儿的肩膀，说道：“这宇宙之大，难以想象。除此之外的灵体还有很多，我们还有时间去找。事情交给我来办，你不要想太多。”
灵儿点点头。
这一晚，陈扬和灵儿依然是和衣而卧，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。陈扬不想坏了灵儿的身子，他希望灵儿修为越来越高，她的修为越高，就越能保护好她自己。
早上醒来的时候，陈扬又发现灵儿不同了。她的眼波温柔……
陈扬马上意识到，眼前的灵儿不是冰冷灵儿，而是温柔灵儿。
他对温柔灵儿也颇为歉然，一把将她拥入怀中，轻声说道：“丫头，委屈你了。”
温柔灵儿的脑袋埋在陈扬的胸膛上，她说道：“也不委屈啊，我一直在睡觉。梦里面的世界就像是真实的，我在那里和你，还有女儿都在一起。”
陈扬微微一怔。随后马上就明白那是冰冷灵儿为她营造的梦境。
他很想给温柔灵儿也打造出一副躯体来，让她得以自由。但是，这种事情别说是他办不到，便是圆觉法神也难以办到。
这生死之事，基本是不可逆的。
倒是有唯一的办法，那就是让冰冷灵儿修炼元神，将这副躯体让给温柔灵儿。但修炼元神一道，也是九死一生。
所以终此种种，陈扬也只得打消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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