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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，她现在手里在举着这羊脂玉净瓶的话，那可就更加贴切了。
“夫君回来了？”白菩萨轻声呼唤了一声，祁长青点了下头，然后看向向缺。
他读懂了大师兄眼中的意思。
那意思是，接下来就随你好了。
向缺沉吟着没有动，他是实在舍不得大师兄守活寡，然后自己的两个侄子侄女又没了娘，可现在一切看起来，却好像又注定了一样。
将怀里的孩子交还给祁长青，向缺低声说道：“那我和嫂嫂单独谈一下？”
“父亲带你们去吃一些好吃的，让你们娘和叔叔说一会话，都不要吵哈。”祁长青领着孩子走了，他的视线从向缺的身上转到了白菩萨那边，他忽然说道：“很久以前你就说过，似乎是感觉到自己，早有一天会离开我的……”
白菩萨脸上的表情很复杂，有茫然，有释然，还有的就是不知所措了。
向缺腾空而起，白菩萨跟着他，两人落在了云端之上。
“你认出我来了？”向缺开口说道。
白菩萨摇了摇头，轻声说道：“并没有认出来，我只是感觉你很熟悉，但这种熟悉不是因为你是长青的师弟，也不是因为我曾经和你在洞天福地中见过，就是……你似乎应该是我的故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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