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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天一吮吸着棒棒糖，面无表情道：“即便是纯粹的精神意识，从原则上来讲，也属于是一种特殊的能量波动，但凡是能量，在转移的过程中难免会出现损耗。”
眉头一挑。
赵天一直言问道：“所以，这几百年来你一直在用这种方法延续自己的生命，自我意识的损失在所难免。”
“算上这一次的话，究竟是第几次了？”
默默摇头。
赵天一轻叹道：“再这么下去，总有一天你的精神意识会被消耗殆尽，到了那个时候，和真正的死亡倒是没有区别了。”
一语中的。
中山武不由得一愣。
心中最大的秘密与担忧突然被人瞬间发现，这绝不是一件好受的事儿，尤其是对他这样的人而言。
实际上，正如赵天一所说。
数百年来，不停地更换着躯壳苟延残喘地留在人世间，已经让中山武最初强大无比的自我意识变得越来越羸弱。
用不了几次。
即便是找到了更合适的身体，强行去更换崭新的躯壳，总有一天，中山武的意识会泯灭在这个过程之中。
无声无息，犹如突然熄灭的火焰，永远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中。
这也正是他想要尽快完成血祭，真正成为永恒唯一不朽的原因之一。
经历了数百年的苟且，留给这老怪物的时间已经不多了！
“哼，这不关你的事儿！”
不满地闷哼了一声。
中山武眯起双眼，沉声道：“我警告你，我的耐心是有限的，耗费了如此多的人力和物力，我要的东西呢，它究竟在哪儿？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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