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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薛云的质问，眼前的巨人显得异常淡定。
一大一小，两个身姿隔空对望，许久都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。
『关于第一个问题，我无法为你解答......』
眼神中充满着智慧的光芒。
借用了巨人的身体，巴图默默摇头，开口解释道：『所谓的身份，也就是你对自我的认知，这个过程需要生物自己去探究才行。』
『别人为你贴上的标签，无论善恶好坏，永远不过是外来的解释而已......』
巨大的手指慢慢戳向了自己的胸口。
眼前的灰色巨人面无表情，开口强调道：『你是谁，从哪里来，又要到哪里去，这些问题应该问自己才对，其他人无法为你妄下定论，也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。』
猛地一怔。
面对这个似是而非的说法，薛云顿时感到无言以对。
抛开纯属装逼的成分不谈，对方明显是有所顾忌，不敢过多暴露有关『觉醒者』身份的信息。
『至于【永恒灵药】......』
闻言。
即便是伊万诺夫与童髦儿也竖起了耳朵，都想要知道这世上究竟有没有这种神奇的东西。
『对我而言，它是解开千百年来束缚我枷锁的钥匙，并且能够弥补我当年犯下的大错，但对你们这些后世人来说，所谓的【永恒灵药】确实能促使你们快速进化，并且延长相对短暂的寿命。』
到了如今。
薛云已经能够确定，『雪山巨灵』就是与【亚特兰斯】海底古代文明同时代的人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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