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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道：“你们……”
顾庭昀掏出了一支枪。
他瞬间上膛，对准了李主编：“你说，如果不是为了知道谁在背后指使，我还会让你活着吗？进来的第一瞬间，你就已经死了。”
李主编一下子懵了。
“不过虽然我不会杀你，但是未必不能伤害你。”
他伸手。
四六立刻将兜里的手枪递给了他。
霍孝接过装好，微笑一下，对准了他，低沉道：“我听说，顾庭昀向来仁慈，喜欢给人留一命。因此从来都是打腿，其实我挺不明白的。不如，我来试验一下？”
他扣动了扳机，李主编嗷了一声，尖叫了出来。
几个女职员抱着头蹲了下来，跟着尖叫。
霍孝道：“我不想听你们瞎叫，如果不想闭嘴，我就让你们也感受一下。”
现场陡然间安静下来。
霍孝嗤笑一声，说道：“我想，顾庭昀开枪打人腿不是因为仁慈。”
他轻声道：“刚才开枪那一瞬间我就明白了，不是仁慈。而是变态。其实这样看着人惊恐，还是挺有趣的。我想我会更加事半功倍的要到我想要的结果吧？”
他看向了李主编：“说吧，你怎么有胆子这么做的。”
顿了一下，又看向其他人：“还有你们，还不说吗？千万不要觉得法不责众。我不是法，我没什么人性的。大不了给你们所有人都扔到黄浦江里喂鱼罢了。你们还要……死扛吗？倒是想不到，你们都死到临头了，还有这样仗义的心思。”
第四百一十九章
大家都是小市民， 虽然是靠挖人隐私， 三分靠猜测，五分靠杜撰， 但是仍是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。
这样的事儿，闻所未闻，眼看李主编被打了一枪， 早就已经吓得魂飞魄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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