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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不然怎么会事事都自己做主。
她也不好说得更多了，毕竟，说了也是没用的。
她道：“行了，你准备一下下楼吧？”
她率先下楼，想来人也快到了。
一出门就看到四叶等在门口，她道：“先生在楼下找您呢。”
沈涟漪不知道杨聪文何事，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他站在下面转圈圈。
沈涟漪赶紧下楼：“怎么了？”
杨聪文紧张的不行，他说道：“涟漪，你看我这身衣服……可以吗？”
虽然不是唐娇的亲爹，但是总归是人家的后爹，而且……这次来的人是顾庭昀与顾老大。
一个顾庭昀就足够他紧张，这下子好了，顾老大也来。
他自从读书来到上海滩，已经有二十来个年头，早就已经听说过顾老大这个人，他当年的很多事迹足以让人觉得胆战心惊，恐怖的不行。
便是今日此人一心向佛，但是那些过往的印象还是在一般人的脑海中的。
杨聪文总归是个文人，不接触那么许多江湖事。
倒也不是恐惧，而是一种紧张感。
特别的紧张！
他道：“涟漪，你看我这个行不？”
沈涟漪原本觉得自己是有点紧张的，但是现在看来，又觉得淡定了。
毕竟还有比她还紧张的。
她总是这样的，只要还有比她更加紧张或者更加难受的，她倒是立刻会成为人群中那个淡定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