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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妍闻声看向谢初瑶，眼中的红色流光褪去，刚才的妖异感瞬间消失无踪，牧妍有些迟缓的点了点头，“恩。”
“怎么了，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？”谢初瑶敏锐的感觉到现在的牧妍与之前的牧妍似乎有些差别。
云菲所感知到的，谢初瑶对此没有任何察觉。她以为牧妍只是因为刚才那场比试再加上不适应这里的环境，所以神色才有些沉闷，只是当她凑上前想要接过牧妍手中的护镜时，女人的身体一顿，然后避开了她的手。
谢初瑶一愣，看到牧妍眼中明显的沉默，她皱了皱眉，再度凑了过去。
然而这时，牧妍猛地向后退了一步，她的声音略带紧张的地道：“我没事！”
牧妍脸上的抗拒明显的让谢初瑶想装成没有发觉都不可能——不是害羞，也不是因为云菲的存在，只是单纯的抗拒自己的接近，抵触自己的亲近。
谢初瑶的手骤然收紧，双唇抿成一线。
牧妍不敢和她对视，所以并未发现，那双眼睛中的黑色顿时又深了几分。
“云菲，你先出去。”谢初瑶冷着脸，不容拒绝的说道。
云菲一愣，有些意外，不过她并未拒绝，在走过牧妍身侧的时候，她收到了女孩投来求救的眼神。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，但云菲的脚步并没有停下。
‘滋——’，电子门打开后再次关闭。
“好了，妍妍，到底怎么回事，说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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