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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天姬银牙紧咬，豁然转头看向雷鸣，却见后者竟一脸困惑地朝她看了过来。
“嗯？”
一瞬间，玄天姬的嘴巴就张大了，喉咙滚动，轻轻咽了口口水。
此时她能从雷鸣的眼神里，看出他的懦弱。
这一刻，玄天姬才发现，小丑竟是她自己。
“扑哧。”
与此同时，凌霄手中的古戟也是洞穿虚空，毫不费力地插入了沈天，直接将他整个人钉在了地上。
“你…”
沈天眸光颤动，口中鲜血混着内腑喷溅而出，无比凄惨。
此时他能感觉到，他胸前的骨骼已经完全破碎了。
就连他体内的血脉、灵力，都在这一根大戟之下，被彻底压制，动弹不得。
“现在，我们可以聊聊了吗？”
凌霄笑容温和，越是如此，沈天等人只感觉寒意入髓，有种难言的惊恐。
“你做梦，我就算死也不会背叛玉清圣地。”
沈天牙关紧咬，仍旧不肯妥协。
这一幕，更是令远处的云欣神色阴沉，却终究不敢轻易对凌霄出手。
在她看来，凌霄迟迟不曾斩杀沈天，其实是对玉清圣地的一种畏惧。
最终的结果，就是他羞辱沈天一番，却不敢将其真正镇杀，以免引来两大势力的不朽战。
“有点骨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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