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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凌霄的脸上也是露出一抹笑意，假装困惑地道，“沈师姐，还有事？”
“公子，那柄帝陨…”
“嗡！”
凌霄手掌一翻，帝陨古剑顿时浮空而出，出现在了沈曼身前。
“师姐觉得，剑…究竟是什么？”
“什么？”
沈曼脸色一愣，显然并未理解凌霄话里的深意。
“在我看来，无论这柄剑代表着谁的意志，又是谁的图腾，都不如用它来杀敌，这才是一柄剑的归宿。”
凌霄神色肃穆，低头看着眼前的女子，忽然抬手捧起了她的脸庞，“师姐觉得呢？”
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，瞬间令沈曼娇躯颤抖，险些崩坏了…道心。
尤其是此时，凌霄掌心的温热，更是令她有种无法克制的悸动。
无数次，她曾幻想追随在这位公子身旁，就像姜玄衣、烈瑜那样，仅仅作为一个侍女就好。
可！！
沈曼知道，哪怕她位列仙院第三，天赋近妖，甚至在此行之前，她也认为自己…同辈顶尖。
可在真正见识了公子身旁这些女子之后，她方才发现自己究竟是何其的狂妄。
不说天赋，就连她引以为豪的容貌，在众女面前，都显得黯然无色。
只是！！
公子为何会突然…对自己如此亲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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