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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一来，就算凌天临表现的再亲近温和，凌天心底也始终会有所戒备的。
“我怀疑，这一切都是父亲布置的手段，他早在十数万年前，就知晓了你的降生，而我…很可能是遮掩你身份的一枚棋子。”
凌霄叹了口气，脸上是一抹淡淡的失落、沧桑。
“什么？！他怎么可能…哥，你是说…”
凌天眼眸圆瞪，神色无比的震惊。
在他的印象里，凌天临始终是一位慈蔼的父亲。
就算当初他被挖丹海沦为废物，凌天临也始终对他极其的庇护，并未因此抛弃他。
抛开这些不谈，凌天临不过一位下界之人，连青苍的诸多强者都能轻易将其捏死。
他…又怎么可能提前十数万年，布局人间？！
凌族，又怎么可能允许这样一个脱离掌控的人存在？
“你我很可能都是一枚棋子，而我们见到的凌天临，或许已经不是真正的他了。”
凌霄负手而立，这一刻，他身上流露的气息，竟令凌天感觉极其的陌生。
有一种踏临万古，永世不朽的霸势。
“我明白了…”
凌天手掌紧握，很快就明白了凌霄话里的深意。
“哥，你是想让我前往九天仙域，找寻当初的秘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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