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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他如何看不出，瑶光明显是早有防备。
换句话说，或许从一开始，凌霄就对他们的计划…有了察觉。
“妙心神女，这棵古木，叫什么名字？”
而此时，凌霄却看都未看司徒云山一眼，像是毫不在意，反而一脸笑意地看向了妙心。
闻言，后者黛眉轻簇，迟迟不曾张口。
“哎…”https://
最终，随着一声叹息响彻，只见妙心脸上的神色也是渐渐冰冷了下来。
她抬头，看着身前那一身黑衣，怀抱白貂的身影，眼眸中是一抹极其复杂的神色。
“帝子，你觉得公平么？”
“嗯？”
凌霄眉头轻挑，似有诧异。
“我万千灵族，从出生到陨落，只能被限制在这牢笼一般的仙路之中，就连境界都被天道镇压，永不入帝！”
妙心红唇紧抿，眸光冰冷，“甚至！！在你们这些人族妖孽眼中，我们就是一些挥手可杀的牲畜，本身的命运，就是沦为你们的踏脚石，可笑至极…”
“凭什么！凌霄帝子，你告诉我，凭什么我们就不能成为天地主角，凭什么这仙路的尽头，不是灵族的自由？！”
“凭什么？”
凌霄皱了皱眉头，竟好像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，“大概是…因为你们太弱了吧，弱者只能被屠戮，这是天地规则，就算在仙路之外，亦是如此。”
“是啊，我们太弱了。”
妙心摇了摇头，笑容悲楚，下一刹，她的眼中突然涌出一抹刻骨的杀意，“所以，天道不公，就该将其打破，再立新天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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