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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脸上仙霞散去，露出那一张温和白皙的仙颜。
而沙净的脸色几乎瞬间凝固了下来，眸光波荡许久，最终却未敢轻举妄动。
“凌族少主，凌霄。”
以怡香楼的手段，但凡是成名青苍之人，无论强者还是天骄，自然都有所了解。
而敢与界主殿为敌，甚至敢孤身走到此地的，除了这位凌族少主，别人也很少有这般胆量了。
对于之前影魂殿的筹划，沙净是知道的。
引顾朝辞下界的洛雁，就是他亲手培养出来的死侍。
对于她的忠臣，沙净根本没有一丝的怀疑。
可如今看来，这位凌霄少主的手段，怕是比自己想象的…还要恐怖啊。
尤其是，当日两人自寒阳界归来，动手诛杀了林家至尊。
此举在沙净看来，明显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。
毕竟，就算是个傻子，也能看出这件事跟林家毫无干系。
可凌霄还是冒着彻底与林家翻脸的风险，杀了那位地至尊的长老。
正因如此，沙净这几日虽也在暗暗戒备，切断了所有死侍之间的联系，可内心里却无太多惶恐。
如果凌霄知晓了他的身份讯息，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派遣族中强者赶来寒山城。
可，没有，一连数日，寒山城进出的强者皆在怡香楼监视之下，根本没有凌族的行踪。
可没想到，今日这位凌族少主却亲自登门，一路走到了他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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