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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抬头看着祠堂之上，摆放的诸多瑶池先祖的灵位，“池洛，我一直有一个疑惑，为何你没死。”
“我…”
池洛俏脸微变，只感觉浑身寒意弥漫。
此时她突然发现，眼前这个看上去仅仅二十出头的少年，心计谋略竟比青阳还要深沉可怕。
没错，她之所以没死，并非是因为青阳的怜悯，而是另有隐情。
可寻常人，谁又会在乎她的死活，或者说，谁会质疑她没死在青阳手中？
“是因为…那道杀神印记吧？”
凌霄突然低头，温和的脸庞上绽放一抹笑意。
可他明明是在笑着，却令池洛感觉遍体生寒。
“你…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除此之外，我想不到青阳不杀你的理由了。”
凌霄摇了摇头，眼神里沧桑，像极了一位屹立天巅无数岁月的仙帝。
在他的眼中，岁月、感情、纷争，都不过是云烟雾霭，一触即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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