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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你不要过来，不…我将此珠给你，你饶我一命！”
夏辰身躯一颤，若非此时肉身已失，怕是已然吓尿了。
“念青筠未死！我认识那个女人！我愿认你当大哥！不，我愿做你的奴，我在西疆有地，我都给你！！给我一个机会，我不能死，我还要…”
“沉沦…痛苦吧。”
凌霄语气淡然，蕴含无尽冰冷。
他如何看不出，念青筠未死，或者，此时他已想明白了，后者身上的一万气运，到底因何而来。
可…
亲手将她诛杀，这种感觉，很复杂。
这条路，注定孤独。
最终成就至尊的一日，他的身旁，还会剩下谁？
“嗡！”
夏辰的脸上，突然浮现出一抹茫然之色。
紧接着，他似乎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恐惧，一张脸庞瞬间扭曲狰狞。
在他的视线中，青阳与池洛抵死缠绵，忘情辗转。
而他所有信赖的人，皆被斩首，躺在了两人身下。
那一颗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，令得夏辰万念俱灰，心生愧疚，直至泪流满面。
“不！！不！！”
杀戮还在进行，一位一位他记忆中的人影被砍下头颅，倒在血泊之中。
临死时看向他的眼神，有怨恨，有不甘。
可他什么都做不了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！
“不！不！！”
直至神魂溃散，地染成血色，夏辰的气息，终于连同那幻境，彻底消失在了地之间。
凌霄随手一挥，将那即将消散的残魂掠入识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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