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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霄语气始终都很平静，但态度是真的诚恳。
无论是五品丹药还是重塑肉身，对于九瞑而言都是不可能抵挡的诱惑。
她之所以会犹豫，根本不是因为舍不得楚阳，而是两个人之间的那道契约。
她倒不是担心凌霄容不下楚阳，毕竟从目前来看，这位凌家公子气量够大。
而且自始至终，他也没有刻意针对楚阳，反而是后者一直在出言挑衅。
当然，九瞑能够理解。
蝼蚁的死活，根本无关凌霄的痛痒，他可能只是不想因此得罪她才一直没有弄死楚阳。
说实话，九瞑这会儿还有点小感动。
其实她还真自作多情了。
凌霄在乎的，是楚阳身上的气运值，以及那个击杀任务。
至于九瞑到底归不归顺，只是一个附加奖励罢了。
“多谢公子好意，可我还是不能接受。”
九瞑有些愧疚地叹了口气，重新把那枚丹药还给了凌霄。
此时她的心也在滴血。
可她总不能当着凌霄的面儿告诉他，她跟楚阳有契约，而且她暂时也离不开那枚青玉佩吧？
“哼！凌霄，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叶青婵那样好骗吗？”
楚阳冷笑一声，脸上有些得意，可眼神里的阴沉却没有消散多少。
公子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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