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扔进垃圾桶，拿出手机投诉商家。
记者：“看来秦先生和秦太太感情很好，真是令人羡慕。”
秦寒玖笑笑不语，将话题转移到医学上来，让他们去采访梅芳，自己到洗手间洗手后，在军人的护送下，离开大会堂。
秦安听到那句抱歉，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心疼，明明他才是受委屈最多的那个。
不过还是控制不住心底溢出来的欢喜。
顶不住身后两百人炙热的目光，轻咳一声敛去笑容，转身换上一副冷漠。
“吴先生，脸怎么样？疼吗？”
吴正言那脸色，就跟被人打肿打青再打红，五彩缤纷，格外精彩。
“正能量代言人、影响世界的演讲家，啧啧啧~”
不屑地摇摇头，指尖在桌子上轻点，轻描淡写一句话，将他这些年尽心维护的形象崩塌。
“刚刚不还是义正言辞，说了那么大一堆，现在怎么成哑巴了？”
吴正言涨红老脸，面对她的奚落，半晌说不出一句话。
想要夺门而出，偏偏秦安挡在他面前，根本不给他留路。
而之前站在他那边的学生，此时此刻没人出声，只期望秦安一会儿别将注意力转移到他们身上秋后算账。
毕竟脸，是真疼。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？”
秦安耸肩：“不想怎么样，只是想请教请教你，正能量是什么？演讲者是什么？造谣者是什么？污蔑造谣国家公职人员以及做出重大贡献的医生，是什么下场？”
“大家刚刚有听到吴老师说要做一个奉公守法的好公民，对吧？”
“对对对。”
刚刚吴正言拿秦寒玖举例，洋洋洒洒说了一大篇作为好公民要遵纪守法，违背了法律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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