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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善同样没对楚然说的，楚然是他最后的希望了。
在这过去的几千年，他不仅一次闯入小寒山，然而每一次都是无功而返。
倘若连楚然都不行，那便只怕……
总而言之，不管最后结果如此，温善都不会放过这最后仅有的机会。
温善垂眸，低头饮了一口杯中的酒。
眼中情绪，尽数遮掩。
楚然坐在他面前，看着温善饮酒，也喝了一口杯中的茶。茶水清淡，他砸吧了一下嘴，眼神有些好奇和渴望的盯着温善手中的酒杯，不知那酒喝起来是什么味道。不管是什么味道，肯定比他的茶水好喝！
啊，真是讨厌啊！
嫉妒！
楚然忍不住在心下嚎叫了起来，为什么你们能喝酒，我只能喝茶。
混蛋！
我也想喝酒啊。
楚然那嫉妒羡慕恨的视线太过强烈了，以至于低头兀自饮酒的温善想忽略都不行，只得抬起头，对上了楚然强烈仇恨的表情。
“……”温善。
脸上神色顿了一下。
然后开口对着少年说道，“这酒太烈了，以你如今的修为承受不住。”
这不说还好，一说……
楚然的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，他转头，目光看着旁边醉趴在酒桌上的程泽等人，心下……又忍不住想叹气了。
惆怅啊！
“他们……”楚然的手指了指醉趴在酒桌上的程泽等人，说道：“什么时候能醒？”
温善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道，“明日。”
闻言，楚然顿时咂嘴，那还真是蛮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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