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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这里，你看吧。”她给李宗指着那两行文字。
李宗花天酒地的，身体早已经变得很差，几乎要凑近才能看到那两行协议上的内容。
其中一条是收钱后，他们不能骚扰李妮。
另外一条是，如有上述情况，或者是找他们再要钱，就要把之前所有的钱退还，同时，协议上还补充了一句，这是李妮一次性支付给王娜的赡养费。
“该死的！”李宗眼睛充血，等着王娜。
“怎么啦？”王娜看见这个模样，心里不安，“协议有什么问题。”
“你当初眼睛是长在后脑勺吗？为什么这种协议你都签！”李宗质问道。
王娜拿过协议，看了一眼他指着的地方。
字体很少，她拿起茶几上的放大镜，一个字一个字读着，读到最后，脸色苍白。
完了——
这些才是这份协议的真正条款。
上面那些断绝关系，根本不作数。
“怎么会这样——”王娜瘫坐在沙发上，喃喃自语。
“当初让你签协议，你就这样签了？都不看的？”李宗又一次质问。
“我哪里知道他们还会耍这样的诡计！”王娜被质问得受不了，冲着李宗说了一句，“换做是你你也会直接签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