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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生孩子，他一个带把的老爷们凑什么热闹啊？
“你……想怎么样？你可是个男人啊。”李大贵满脸错愕神色。他一时间也是忘记了之前跟方十一发生的不快事情。
“我是个男人没错，可我也是个医生啊？难道你们都没有听说过医生父母心这话吗？不管你们男人还是女人，在我们医生眼中，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。”方十一款款而谈。
“俺爹，你就让他去看翠娘吧！翠娘是俺的婆娘，俺们都没有意见。万一翠娘她……呜呜，有啥意外的话，俺们也不活了。”
“哭啥？天都没蹦呢。老子当年怎么就生出了你这般没出息的狗崽子啊？真是造孽。”李大贵又是一脸气哼哼瞪着李大牛。
李大牛脑袋一歪下，再也不吭声了。
李大贵吧嗒的抽了一口旱烟，接着他叹息了一口气，对着方十一说：“好吧，看此情况，我不答应你，也是没有办法了。你们去吧！记得，万一小孩子保不住了，那就保大人吧。”
就是李大贵此句话，方十一蓦然对这此老头生出了几分好感来，只是，他对李老头反问了一句：“若是个男孩子呢？你们也要保大人么？”
“男孩子？”李大贵面色一阵抽动，他挑着眉目盯着李大牛看了一下。
那时候，李大牛也是看着老子。他嘴巴在嚅动着，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。
想必李大贵是经过了一番慎重，又是艰难的犹豫后，他心中才是下了决定，他一咬牙齿，恶狠狠回答方十一的话：“还是保大人吧！”
“行！我知道了。”
方十一笑得一脸愉悦，他对着身后一脸面色发愣中的陈曼挥挥手：“陈主任，我需要你帮我搭把手，你不会介意吧？”
“啊？哦！好的！”
他们之前来此是干什么的？动员他们不要在超生了。然后在一起动员他们的孩子去上学。如今这年头啊，做个文盲的孩子可不行。会被这个残酷的社会给淘汰掉的。可现在呢，他们怎么干起了妇产科才该做的接生工作啊？陈曼一晃神色而过，提着步伐匆匆跟随在方十一的身后，没入了屋子中。
负责给翠娘接生的产婆，初始见到方十一这大男人进来，可把她给惊吓了一跳：“哎呀，怎么进来了一个男人啊？这女人生孩子，男人可是见不得的啊，赶紧出去，不然……”
“我是医生。”方十一一句话堵死了产婆的继续叽歪，“产妇现在怎么样了？”
产婆惊讶了好一会儿，她才是堪堪反应过来，“她……难产，我想可能是胎位不正，孩子下不来，被卡住了。”
方十一一挑眉目，发现产妇的脸色气质很差，蜡白如同尸体，没有一丝血色。看其情况，应该是在生产的过程中，耗费过多的精力，谁想到，一番折腾下来，孩子没能生下来，产妇已经没有力气了。
这在临床上是非常危险的讯号。毕竟此地可是在乡村，而不是在大医院，有足够的设备条件，马上可以让产妇选择破腹产，一切都不是事。
方十一马上对着陈曼吩咐：“陈主任，麻烦你给产妇检查一下，看她的子宫口是否已经完全打开了？还有，孩子是双脚卡主，还是其他的……”
“我明白。”陈曼是计生办主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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