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芷寒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，淡淡地道：“打扫干净了?”
“已经全部清干净了。”
“嗯。”芷寒应了一声，没有再说话。
蓝心小心翼翼地望着公主，心里很多疑问，却不敢开口。
眼前的公主，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胆小懦弱的傻公主了，她心里既高兴，又有点畏惧。
高兴的是，她不会再被欺负！畏惧的是——公主哪天不高兴，会不会连她也杀掉？
不，不会的，公主怎么会杀掉她呢？她跟公主这么多年感情，对公主忠心耿耿，公主绝对不会杀她的……
尽管她心里是这么安慰自己，可不安的心，还是无法平伏。
“在想什么？”芷寒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在望着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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