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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偏对方处处克制，让她有力无处使。
“谢谢了！”
凌一航美滋滋的，把这些冰蚕卵收了起来。
“还回来！我后悔了！”红拂俏脸冰寒。
她可以狠心拿出这些冰蚕卵，来交换小怜。
但是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这些冰蚕卵遭遇到那么可怕的下场……孵化到将出未出的时候，太阳暴晒，然后研磨成粉末？
简直太残忍！
“那你的意思是，不要小怜了？可以！蛇羹汤的炖法很多，要不要我给你简单说一种？把一条小蛇，先剁掉脑袋，然后剪开肚皮……”
“你给我住口！”红拂听不下去了，“你到底想怎么样？你有没有诚意？”
“现在，是我问你有没有诚意！拿出几枚十几代的冰蚕卵来，真把我当傻子糊弄呢？”凌一航的脸，也耷拉下来了。
天山冰蚕，本来是非常珍惜的存在。
但那是指初代！初代的天山冰蚕所吐的丝极为珍贵，用途极广。
这种十几代的卵，就不怎么值钱了。
“再给你一个机会，我们来正正经经地谈……”凌一航上下瞥了红拂一眼，“如果我没看错的话，你这条长裙，就是天山冰蚕丝做的吧？脱下来给我，马马虎虎可以交换我的小蛇。”
红拂，“……”
这是正正经经谈的节奏吗？一开口就让人家女孩子脱裙子，竟然还好意思一本正经，说这是在正正经经谈事情？
天下简直没有这么不要脸皮的人。
“这条长裙是不可能的。这是师门宝物，我只是穿在身上，严格说，还不属于我，在我继承……之前，我也没有资格真正拥有。”
红拂说到一半，又把一个关键词咽回去了。显然，那非常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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