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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禀将军……奴婢……”茴香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话。她家小姐壮像头牛，她请大夫干什么。茴香一直看着水洛烟，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。
水洛烟拍了拍茴香，水天德变脸前开口淡淡说道：“爹爹，这怪不得茴香。这些年，就算烟儿哪里不舒服，茴香想请得大夫也要经过二娘同意。经常误着，就这么误过去了。多年习惯下来，茴香怕早就是固定模式，没得二娘同意，她不敢私自请大夫。”水洛烟说隐晦，但却轻易让水天德听出了这话里深意。
“这话从何说来？”水天德冷声问着。
水洛烟却不吭声，跟身后茴香也不吭声。水洛烟眸光不经意看向了柳名伶，却只见她开了口：“将军，这事，唉，妾身也不知当说不当说。”
“说。”水天德一声令下，眼前这三人流光辗转，傻子也该看出，事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这般简单。
水洛烟微不可见笑了笑。那一日庆功宴，水洛烟便可从柳名伶眼神中看出一丝端倪。这三夫人，也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般无能。她无能和低调，只是为了自保。若有人起了头，能斗垮水李氏，那么，柳名伶必然会是好帮手。
毕竟，有些话，晚辈说出口，却不如长辈来可信。水洛烟相信，柳名伶能混迹风月场所多年，稳站这京城第一花魁宝座，绝非偶然。必定有她厉害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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