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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归的笑意一点不减：“我瞅着小道长倒不像尚好的模样，气色灰败得很啊。”
莫问一个白眼翻得险些没把眼珠卡住：“能好么？都被大奶奶逼得卖身为奴了。”
在这儿还演上了？丹阳子斜了莫问一眼，挼着胡须摇头晃脑道：“至少还未卖身皇室为奴，你小子就该当庆幸了。”
莫问：！！！
春归装作没听懂丹阳子的言外之意，继续寒喧：“道长这是刚从内廷出来？”
又是一句废话！莫问瞪了春归一眼，认命地替大奶奶释疑：“道长是奉圣令，替皇后娘娘诊治病症。”
“未知娘娘玉体如何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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