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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。
中午乔念就收到细腰控打来的电话。
她揉了下眉心，拉开椅子，准备晚点下楼去吃饭：“说吧，查到什么了？”
“说来也是有意思。”细腰控嬉皮笑脸：“你知道季家那两个人跑到京市来想干什么吗？”
“……”乔念不喜欢绕圈子。
好在细腰控马上道：“我还以为他们又是冲你来的。结果不是，他们这次是冲九所去的。这两人大概是脑子瓦特了，居然想弄到九所的机密，沙皇的数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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